近期,固態電池概念在資本市場掀起熱潮。某汽車公司因首條固態電池生產線獲官媒宣傳,周一股價直接漲停,再次將固態電池的關注度推向新高度。事實上,早在兩年前,市場就已開始聚焦這一領域,業內普遍認為,未來一兩年內固態電池仍將是資本追逐的熱點,其商業化進程正穩步推進——預計2027年將實現小批量商業化量產,2030年進入大批量商業化階段。
商業化是固態電池發展的核心關鍵詞。任何產品的落地都必須具備商業價值,而成本是決定商業價值的關鍵因素。成本構成主要分為兩部分:一是直接生產成本,由技術成熟度決定;二是生產損耗(或良率),取決于工藝水平。目前,固態電池技術正處于從實驗室向測試階段過渡的關鍵期,這一階段需要至少一年時間。測試階段雖會啟動小批量生產,但因工藝尚未成熟,成本仍居高不下。
以光伏領域的鈣鈦礦技術為對比,該技術目前仍停留在實驗室階段,且走出實驗室的時間尚不明確。而固態電池的測試期預計至少持續一至兩年,工藝優化需要更長時間。因此,業內普遍預測,到2030年左右,隨著工藝成熟和各環節成本下降,固態電池才真正具備大規模商業化的條件。不過,這并不意味著此前完全無商業價值——小批量生產階段,產品可能以高端形式銷售,優先應用于高端車型。
投資固態電池產業鏈相關公司,需緊密圍繞其商業化時間節點。例如,某投資者兩年前預測的固態電池發展節奏,至今仍未改變,其依據這一時間表制定的《A股核心資產研究匯總》表,為加倉和減倉提供了具體價格參考。這引出一個常見問題:投資是否應提前布局“買預期”?邏輯上成立,但實際操作需把握靈活度。擇時與擇機的側重比例,因投資風格而異。
若投資者極度看好某家公司,認為價格合理即可長期持有,甚至愿意陪伴公司成長數年,那么從看好的第一天起就可建倉。典型案例包括巴菲特投資某車企、馮柳重倉海康威視——前者持有十余年,后者至今仍重倉,均體現“提前買預期、放棄擇機”的策略。然而,這種策略并非適用于所有人。以巴菲特為例,若用后視鏡視角分析其操作,可能會認為“買入過早”,但這種思維毫無意義,因為無人能精準預判“何時才算合適”。
投資切換的邏輯應基于明確條件:賣出公司需達到預設標準,買入公司也需符合買入條件。至于兩者之間的時間差,可能是幾天,也可能是數年,無需刻意追求“無縫銜接”。若想學習巴菲特,需避免用后視鏡看待股價,否則易陷入誤區。當然,也無需完全模仿其模式——時代與國情不同,投資策略需因地制宜。例如,中國股市個人投資者超2.4億戶,其中大部分缺乏專業能力,普遍依賴“憑感覺、跟風、躺平”三板斧,導致市場周期性波動劇烈。這種特征下,優秀公司與差公司均會被行情帶動,為投資者提供了更多選擇機會。
投資是長期事業,無需為錯過機會懊悔——再優秀的公司,股價也會多次被低估。以固態電池為例,若采用巴菲特策略,需從選定公司的第一天起買入,但如何確保選對公司?“好行業、好公司、好價格”雖是公認準則,執行難度卻極高。好行業易判斷(如光伏、固態電池、半導體等),但好公司難選,尤其在行業早期階段,不確定性極大。例如,巴菲特投資某車企時,誰能預判其今日規模?有人稱這是運氣,但若靠運氣能實現年均20%收益率,同樣值得敬佩。
A股的炒作情緒反而降低了選好公司的難度——好公司股價也會大幅波動,甚至多次腰斬,投資者無需急于入場,可等待市場充分炒作后,再通過研究篩選目標。然而,炒作也增加了“好價格”的判斷難度。例如,某公司合理價格為10元,市場誤判至5元,但投資者因猶豫未買入;待價值回歸至10元以上后,經研究確認其為好公司,但此時公司已成長,合理價格可能升至15元或20元。若市場再次誤判至5元,買入機會難得;若未跌至5元,僅在10元或7.5元時已具性價比,此時若堅持原估值標準,可能再次錯過。
為應對這一挑戰,投資者可每季度重新核算關注公司的價值。例如,某投資者會為《A股核心資產研究匯總》表中的每家公司設定短期與長期預期:短期預期用于精準估值,長期預期用于風險修正。若公司表現符合預期,加倉或減倉價僅微調;若不符預期,價格調整幅度可能較大。關注固態電池的投資者,也可參考這一方法。
實現年均20%以上收益率的目標,需同時滿足“好行業、好公司、好價格”三要素。盡管執行難度大,但一旦成功,復利效應將顯著放大財富。例如,即便年均收益率僅10%,在復利作用下,無論初期本金多少,長期財富積累都將非常可觀;若能結合復投策略,財務自由并非遙不可及。對投資者而言,關鍵在于找到適合自己的策略,并堅持執行。











